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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桌上的照片,指着上面的铭文,“你看这广钟上面明明白白刻着'乾隆御制'四个大字,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啊!这帮老外怎么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,硬说不是咱们的文物?”
宋开元听到这话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手指弹了弹烟灰,“呵,你是不知道他们能有多无耻。”他深吸一口烟,缓缓吐出烟圈,“这帮人说,这广钟是我们乾隆时期,请他们米国人特意打造的,就是为了送给乾隆皇帝的贺礼,所以才刻上了'乾隆御制'四个字。”
“我艹!”宋青云猛地站起身来,差点把椅子掀翻,脸都气红了,“这帮家伙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!”他重重地啐了一口,指着照片上的工艺细节继续说,“那这些珐琅工艺他们又怎么解释?”
宋青云激动地用手指划过照片上的每一处细节,声音都有些发颤,“瞧瞧这钟上部的葫芦腹部,这转花的底衬板,还有葫芦中间的带饰,哪一处不是用的最顶级的透明珐琅工艺?再看这钟盘边缘,四角的料石花,大吉葫芦边缘,顶部的菠萝花,全都是用的料石镶嵌工艺。最绝的是这钟体四周,这些雕刻,虽说带着西洋风格,但这手法,这技巧,哪一样不是乾隆年间广州钟表匠人的拿手绝活?”
他说着说着,情绪越发激动,手指不停地在照片上来回比划,“这一道道工序,这一笔笔雕琢,哪一样不是咱们老祖宗的心血?他们那些洋鬼子,有这样的工艺?怎么就能睁着眼睛说瞎话?”
陈阳看着宋青云激动的样子,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师叔,您先消消气。”
他站起身来,给宋青云倒了杯茶,“你是不是忘记了,这珐琅工艺最早是从弗兰德斯那边传过来的,也就是现在的风车国。这工艺起源于 15 世纪中叶,要是按他们的逻辑,这反倒成了他们的有力证据了。”
宋青云听到这话,一口气憋在胸口,脸都涨得通红。他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,指节都泛白了,“这帮洋鬼子,真是欺人太甚!这不是明摆着抢劫吗?”
陈阳看了看手中的照片,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,眼睛一亮。他将照片递到宋开元面前,指着上面的几个字,“师爷,您看这个。这广钟上不是还刻着'安佑宫'三个字吗?这安佑宫可是咱们圆明园的宫殿啊!这总能说明问题了吧?您和耿老当时在巴里,应该不会错过这么重要的细节吧?”
宋开元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,茶杯都跳了起来,“就是这个细节,最特么让人火大!”他咬牙切齿地说完,便开始讲述那个让他怒不可遏的经历,那个小鬼子吉田在巴里艺术会上的无耻说辞。
“什么?”陈阳和宋青云听完直接瞪圆了眼珠子,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。宋青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青筋暴起,狠狠一拳头砸向了桌面,发出砰的一声巨响,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。
“安佑宫二是小鬼子钟表师?我艹他妈的,胡说八道!”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
宋青云猛地站起身来,椅子被他突然的动作推得吱呀一声向后滑去。他双手叉着腰,眼神中闪烁着怒火,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。每一步都像是在踩着自己的怒气。
“胡搅蛮缠,蛮不讲理!”他边来回走着边喊着,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愤怒。“这些人TMD混蛋!安佑宫是圆明园的一座宫殿,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!二代表是放在安佑宫第二座广钟,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情!难道他们以为随便编造一个谎言就能改变历史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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